无尽的焦土向世界延伸,到处是对上天的不公的抱怨,每一个祠堂的神迹都消失, 最终被毁灭了。
银琳注视这一切的发生,这己重复几百万次的梦境,在虚弱期便会自动进入的梦境,无时无刻不在左右他。
古城中的他们可怜吗?他们可曾有想过,神,为什么不救他们吗?他们可曾有念过,是他们不够虔诚?还是他们没有资格?慈悲怜悯的神,为何不伸出援助之手?
不,因为这世上,本就没有“神”,所谓光明女神,生命女神都需要遵守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,她们跳不出五行之外,挣不脱世界轮回,想想,连群星都有坠落毁灭之时,何况女神呢?
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,又有谁能够祈祷呢?除了自己,谁又能够拯救呢?除了自己,谁又能够依靠呢?
为什么不在焦土中寻一处幽悄,再也与世无争?为什么不珍惜一滴水当中的世界,不疼爱水的温柔?
“哗啦!”水的声音,这个世上到处充斥着水粒子,古老的城市中,银琳看到了远古之王昔日的风采,看到了千日之下唯我一骑的绝伦。
一阵风拂过,撩起了王的孤独。在人头攒聚的街上,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捏尖声音在街上大喊:
“卖糖葫芦!”
窄小的胡同,甚至和以前一摸一样,父亲像往常一样搬张竹凳坐上去,津津有味地吸几口黄花烟,母亲还坐在一旁用老迈的手择菜。胡同里的乡亲们还互相打照呼。
市邻还有蔓藤在一起的月夜花,星空中能看能梦的真实。一切都真实又虚幻,美好又空洞。
然后跳向了夕阳的画卷上,出现了一个永恒的画面,一名女子倚靠在树上,嘴角下扬闻着一朵花,可忽然间就笑了起来,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吗?
银琳永远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,因为那个人的影子早已淡出了银琳的记忆,成为了他永远的留恋。
然后是无数的烈焰焚烬了焦土,世界都在颤抖,家园是早被抛弃了的,无数向远方跑出去的人中,一个男孩跪在地上仰天长啸,泪像雨点打在热浪中,瞬间便被蒸发。
没有人在意他,因为失去重要的人的人太多了,人们自己都变成了情感乞丐,哪儿还会有安慰?
无光的瞳孔中折射出光明,然后无数条锁链充斥了整个世界,那一刻,世界就如要毁灭一般。
呵,四周变得奇怪的了。
黑暗中,那个女子出现了,好像就定格在那里一样。
看过黑白电视的闪屏吗?和那差不多地切换,一个陌生熟悉的世界出现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!”
竭力大声呼喊道。
可并没有回答,地上却焚烧出一个拥有无穷魅力的字:银。
银……么?
仿佛又是一闪而过的世界,一个高挑身材的女子出现了,她没有太多言语,沉默到足以让世界缄默。看了看她,仿佛有种说不清的熟悉。
“你……唔!”
也没有多少话,只是她那薄透的嘴唇很用力地吻上来,被她狠狠搂住,除了干瞪着眼,什么都做不到。
那条滑溜的小蛇游走在紧闭的牙齿上,时而碰这,时而触那。最后终是撬开了牙齿,游了进去。小小的舌头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?几乎就在一瞬间,她牵制住了它,然后狠狠地汲取口里对她来讲似乎一切的蜜/汁,还不忘将自己的蜜/汁送回口里。
良久,俩人分开了,嘴角还挂着一丝淫/靡的银线。
然后高挑女子起身,走向了黑暗中。
“大千世界,奇所无处”
到现在,银琳只记得她一句话:“如果你是弼马温……”
又是一阵天灾人祸,锁链一直陪着他。
冥冥之中,那锁链印下了他的温柔。
在梦中,能得到温柔吗?
银琳不知道,因为他看到了,一座巍峨的山,一条舞动的龙,那曾是,也许吧,是故乡吗?
一个姐姐坐在滴水的屋檐下,读着《古章》,弟弟在叨叨,身后还甩着九条尾巴。
国破了,家亡了,变魔族了,姐姐走了,只剩自己一个人了,得到爱了,爱得卑微了,被爱背叛了。
那个小男孩似乎陷入了这个死循环,每一次死亡,世界就会轮回一次。
诺雅也看到了,所谓背叛者,所谓正义,所谓虚伪。一瞬间似的,一座新墓就立在面前,一束枯萎的花放在墓前,一只发白的手握着它。
戎马的一生,燕山的北骑。卑微的爱情,不舍的离别。
“你不要离开我!”
好像从始至终,都有过温柔。
在疯狂之时,俩人都进入了梦境,连触动梦的资格都没有。
似乎是自嘲的一声,银琳说:“你知道吗?其实,我不恨任何人。”在梦中,一切都是美好的。
因为是梦,所以有声,有视,有闻。
似乎一阵风刮来,街上的人都沸腾了。然后,便没有然后了。
属于俩人的梦醒了,不愿醒的只是我们。如果世界如此温柔,谁还愿意做梦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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